程暄

他要就这样栽倒下去了。

【露米】义无反顾(树已秋)

感觉联系不大的前文https://qingnuan68505.lofter.com/post/4c08b388_2b4e1bb70


  



  

1942年的二月末,列宁格勒的一个站台,一列火车缓缓驶入,月台上零星地站着几个人。伊万在这里下车,他的假被批准了。车上那伙人仍在玩着纸牌,少上个他丝毫也不会影响什么。在等待火车彻底停稳开门的空隙,伊万随意地看向窗外,余光里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脑袋。他下意识地朝那望去,不禁愣住,很巧的,那人也向他望来。车门开了,后面的小伙推了伊万一把,让他赶紧下车不要挡道。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“抱歉。”伊万回神,迅速地跳下车,迎面撞入了一个怀抱。“万尼亚。”那人抱得很使劲,即使是隔着厚厚的棉袄也让伊万有些疼。他的声音闷在伊万肩头,闷闷的。“弗雷迪。”伊万用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像叹息也像呓语,“弗雷迪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“嘿,真的,你都不知道那些老家伙听到这消息表情有多精彩。”阿尔弗雷德眉飞色舞,看着一旁的伊万从门缝里摸着钥匙。“我觉得他们说得对。”伊万接嘴,“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跑到深陷战火的苏联——一个子弹就能崩飞你的头,还是在冬天。”他学着阿尔弗雷德刚才模仿的那些“老家伙”的语气:“真是有病。”被阿尔弗雷德踹了一脚,然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。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放下东西,伊万将阿尔弗雷德脖子上属于自己的围巾又帮他掖了掖,揽了他的肩:“走吧弗雷迪,让我们去讨点食物,我给你展示一下正宗的俄罗斯风味。”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一直到很多年后,阿尔弗雷德仍记得那晚伴着烤鹅诱人的香味,火光映亮伊万含着笑意的脸庞,那张连阴影都温柔的脸。以及罗宋汤温热的,酸中带甜的滋味。他们跨过时光,战胜日后他吃过的无数珍馐美味,烙刻在了他的身体里,以至于除了三明治这种是个人就会做的菜,它们成了他唯二会的两道菜。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很浓的夜色中,只有床头灯暖黄的光静静地亮着。直到伊万脱了棉袄,阿尔弗雷德才清楚地感受到他瘦了多少。“只是肌肉更紧实了。”伊万辩解。“放你妈的屁。我都摸得到你的肋骨。”阿尔弗把下巴垫在伊万肩膀上,骨头很硬,铬得他心里发堵。“但四块腹肌变成八块了。”伊万仍不放弃,被阿尔弗雷德一个肘击怼回去了。“很痛,弗雷迪。”他委屈吧唧的,试图转移阿尔弗的注意力,但阿尔弗雷德不为所动。“……好吧,但你知道……”伊万垂下眼睛,扒拉开阿尔弗雷德躺下,犹豫了一会儿,又看向阿尔弗,“好吧,我错了弗雷迪,对不起……”他拉了拉阿尔弗雷德的手。这回轮到阿尔弗没话说了。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“所以你不关灯吗?小心把灯丝烧坏。“不要,今晚不想关。”伊万抱住阿尔弗雷德,将头抵在他后脑勺上,竟是有点孩子气。阿尔弗的心莫名就软得一塌糊涂,就随他:“那,睡吧,不早了。晚安,万尼亚。”“嗯,晚安。”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屋里便安静下来,只有温柔的灯光笼罩。好像过了很久——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“弗雷迪?”


  



  

“……嗯?”


  



  

“弗雷迪。”


  



  

“我在听。”


  



  

“阿尔弗雷德。”


  



  

“……嗯。”


  



  

“弗雷迪。”


  



  

“嗯。”


  



  

  ……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第二天早晨,冬日明白的阳光洒在伊万身上,他蹲在地上拨弄着他那盆向日葵——是阿尔弗带来的,据说是“纯种的加州向日葵”,的盆。花在下飞机的时候折了,阿尔弗雷德气的差点把盆也给砸了。伊万就拉着他转遍列宁格勒,硬是从这个一半都成了废墟的城市讨来了一小把种子,请教花农后种下。伊万正抱着那盆仔细观察黑黝黝的土面,尽管他明知离发芽还早着呢。阿尔弗雷德叼着块面包笑他,但也在一旁伸长了脖子观望,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。


  



  



  

“谁啊?”阿尔雷德趿着拖鞋去开门。“娜塔莎。”他愣住。伊万听没动静,就遥遥的问他谁来了,阿尔弗雷德没答。他舔了舔嘴唇,开门,是一个很好看的银色头发的少女,身穿军装,风尘仆仆。“嗨,你好娜塔莎,我是……”“阿尔弗雷德?!”阿尔弗点头,女孩却登时拉下了脸。


  



  

——tbc——


  



  

没打完,争取暑假分两次把整个故事发完。三次今天开了电场,下个月开圆锥曲线。。真的会谢,先这样叭,到时候改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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